星河坐在那裡一頭霧水,千防萬防的,怎麼好像又被他算計了?
說不想家,他擺出一副“我是好主子,願意放你一夜假”的姿態。結果她沒上套,那正好,今晚就陪我睡吧;要是說想家呢?他真會雪夜帶她回去?恐怕會準她出玄德門朝西眺望一眼,然後上筒子河邊上的湯餅攤兒捎一碗餛飩回來——主子吃膩了宮裡的美味,想嚐嚐民間小食了。
太子爺的算盤打得噼啪亂響,從來就不落空,因此她辦事就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眼下留宿這件事,是擺在面前最首要的難題。看他的意思,應當不會對她怎麼樣,可她終究是個姑娘,和男人大被同眠,實在很叫她作難。
太子呢,心情愉快,像找到了闊別多年的好友,有很多話想說,多到必須一頭睡,可以秉燭夜談,可以明天睜眼就見到對方。他悠著步子,把殿裡分散在各處的燭臺一盞一盞揭開燈罩,吹滅了再蓋回去。一圈下來殿宇陷入濃稠的黑暗,僅憑簷下風燈透過窗紙模糊投進的一點光,摸著黑,爬回了床上。
“幹什麼呀?”星河到底沒忍住,他的手碰倒她的大腿了,她往邊上縮了一縮。
他說沒什麼,語氣很無辜,“睡覺。”
她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主子,您已經不是孩子了。”
這話背後有什麼隱喻嗎?他倒也不生氣,帳下兩個黑影對坐著,眯起眼睛努力看她,“正因為不是孩子了,才要和女人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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