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仰面瞧她，喃道了句，又繼續睡去。

“媽媽。”

阮梨對著阮梨芳時，已經有五六年沒這樣叫過她。

而聞時，聽清了女孩這話，一時哭笑不得沒背過氣，直接在她甬道里軟下去。

可再瞧那個罪魁禍首，哪有半分的自覺。

小姑娘眼角滑落滴淚。

聞時抽身出來，待情緒稍稍穩定，猝不及防發覺她頰邊淚痕，男生一楞，悄然幫她抹去。

他翻身躺下。

沒待聞時伸手，阮梨已不自覺往他身邊蹭了蹭，乖巧地倚著他臂膀，聞時親了親她的肩，順勢攬住她。

……

臨近期末考試。

聞時有些煩躁，以阮梨如今的成績，怎麼著都不能在新學期分班時擠入一班，他不大想跟她分開。

小姑娘給他出餿主意，“聞時你那麼想跟我一個班，不如期末考試交白卷。”

聞時沉默著瞥了她眼，沒說話。

阮梨一臉詫異地看他，“你別告訴我，你還真這樣想過。”

男生聞言攏起了眉。

“你蠢不蠢呀，要別人還好說，你就是考得再糟糕，老師也會把你給分到精英班去，就這麼離不得我？”女孩兒看著沒心沒肺，還頗有點得意。

聞時捏著她的臉，頓時歇了亂七八糟的心思。

期末考試，果不其然，聞時依舊遙遙領先，穩居第一寶座。

依著成績，放假前一天，公佈了新的班級，阮梨分到十三班，聞時在一班。

雖然還是吊車尾，但總歸好了許多，甚至成績還能在新班上排到前十名，學號也重新排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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