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成績排的,像鬱晚襄他們這樣剛轉來沒有期末成績的,都被安排在最後一個考場。所以鬱晚襄、唐隙、師師、鯧魚他們都在一起,最後一個考場格外熱鬧。
師師說:“今天柯榕榕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大早就喪著一張臉。”
她和鬱晚襄隔了條走廊。鬱晚襄的前面是唐隙,鯧魚在斜前方。鬱晚襄單手支著腦袋,懶洋洋地說:“被我嚇唬了一頓。”
師師:“原來是這樣啊!發生什麼了襄姐?”
“柯榕榕的表哥不是這個學校的嗎?昨天放學帶了兩個人來找我麻煩了。”
鯧魚:“她怎麼就盯著你咬啊!襄姐,我們考完去高三逛逛啊。”
鬱晚襄也想說,柯榕榕怎麼就盯著她咬。
還不是因為唐隙?
罪魁禍首、霍亂的根源正一隻手搭著鬱晚襄前面的桌沿,沒個正形。
“用不著。”鬱晚襄說,“昨天正好傅遮在。柯榕榕的表哥慫了,沒說幾句就走了。我準備挑起兩邊的矛盾,坐收漁翁之利,你們可別暴露我。”
“你怎麼挑?”唐隙問。
“裝白蓮花。”
大家:“……”這四個字你可能只跟“白”有關係。
鬱晚襄挑了挑眉:“你們不信?”
師師:“……我只是難以想象。”
“忍過最開始的噁心勁兒就還好了。”
唐隙笑著說:“你在我面前裝白蓮,我保證不拆穿你,心甘情願上你的當,替你揍人去。”
鬱晚襄用筆帽戳了下他的手臂:“臭毛病,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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