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胳膊挽著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帶,就此把她抱住了。
沈童奮力掙扎著,蕭曠卻只是抱住不放。她掙脫不開,也就鬆了身上的勁兒。
蕭曠略舒了口氣,誰知沈童一低頭,狠狠咬在了他肩膀上。
天氣炎熱,衣物都穿得單薄,這一口她又是帶著恨咬下去的,一瞬間口中便有了血腥味。
蕭曠只覺一陣銳痛。出於本能,肩膀上的肌肉倏然繃緊,以減少所受傷害。
但接著他就放鬆了自己。隨著肌肉的鬆弛,牙齒咬入得更深。
他咬緊牙關凝立不動,一聲不出,環抱著她的手臂卻不曾鬆開過半分。寬厚的手掌在她肩背上輕撫。
沈童忽然鬆了嘴上的力道,小聲嗚咽起來。
蕭曠仍然沉默,用手臂支撐著她。
她枕著他的肩,哭得柔腸寸斷,淚水沾溼了大片衣裳。
聽著她哭泣,蕭曠的雙眼也不禁發紅發澀。
他沉沉地嘆息,手掌輕撫她的背,低聲道:“瞳瞳,之前是我不對,哪怕再擔心你的身子,也應該盡力說服你,而不是騙你吃藥。”
沈童在他背後的手指扣緊了。
“他是我的孩子……我本該保護他的……我真的……盡力……拼了命地想要保住他,可……還是沒能……”
她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訴說著。
蕭曠寫下和離書的那天,他離開後沈童就立即用手摳著喉嚨,把藥全吐掉了。
她另請了大夫來診斷,但那名大夫給出的說法與柳老大夫一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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