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是金鏃科大夫替我治傷的,該做的都做了。”蕭曠凝視著她,語調低沉而輕,卻格外溫柔,“你再等我兩天。我今日來主要是給老夫人個交待,讓老人家放心。回去後就和我娘提……”
沈童被他灼熱的眼神盯得心跳加快起來,轉過眼看向別處,嗔道:“誰和你說這事了。我過來是想問你,加卜藏真的被抓住了?”
“抓住了。”略微頓了一下後,他道,“那個人……已經死了。”
沈童微怔,隨後垂眸,用極輕的聲音重複了一遍:“死了?”
“是的。”蕭曠點了一下頭。
沈童沒有再追問他更多細節,垂著頭沉默了會兒後道:“我該回去了。”
蕭曠應了一聲,道:“我也該走了。”兩隻腳卻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沈童抬眸看他一眼,嘴角微彎:“怎麼不走呢?”
“你先回去吧,我就走。”蕭曠開始整理起偃月的轡頭與坐鞍來,其實哪裡有什麼好整理的,鞍轡都戴得好好的。
沈童沒走,在那兒看著他用右手整理,問道:“你一隻手也能騎馬麼?”
這已經純粹是為了拖延而找話說了。
蕭曠卻也認真地答了:“能騎啊,其實兩隻手都不用也行,只用兩條腿就能控馬了。”
沈童又道:“下回來要讓我喂偃月豆子,否則我就是叫它,它也不聽我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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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清妍,月華如洗,風燈的光暈搖曳著,昏黃卻暖人。
像是這些絮絮低語,本是尋常,卻因為物件特別而有了不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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