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在其中的。藍染的催眠對我毫無用處,我的精神力在他之上,他和他的斬魄刀想催眠我還差整整一個世界的距離。”透直接道,說話一點也不留情面,“否則你以為當初藍染一開始針對我為什麼一下子就被我看穿了?他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惡意,在我眼裡就像禿子頭上的蝨子再明顯不過。所以最後你和其他隊長幫我掠個陣就好。他的催眠能力會讓我們人越多越不利,別到時候打起來,你以為是攻擊的藍染實則砍的是友軍。”
這一番話,就差沒直說“你們是累贅別過來礙事”了。
可是冬獅郎卻知道,通行透說這些話的真正用意並不是這個,雪發的小男孩低著頭,一雙拳頭暗暗握緊。
“通行透,你總是這樣子……!”他咬著牙,壓低著聲音彷彿忍無可忍一樣,“總是這樣……把什麼都分得清清楚楚的,一副誰也不想多欠的樣子!為什麼你總把什麼事都分得這麼清啊!不帶負擔地接受別人的好意,接受一下我們的好意會死嗎!我只是想幫你一把,你為什麼卻只想著不要再欠人情!我沒想要你還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啊!”
越是說到最後,他越是嘶聲咆哮,彷彿一頭髮怒的小獅子。
然後面對這頭暴怒的小獅子,對面之前一直始終直視他人的小女孩這時卻低下頭,一言不發地看自己捧著的茶水杯。
她如此突兀的沉默反應,冬獅郎哪裡還不能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傢伙,還真的是從頭到尾都沒拿他當朋友看,只是把他當各取所需互不相欠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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