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

“要怎麼辦？”沈笑愁的不想說話，漫無目的看著空蕩蕩的街道。

現在快凌晨兩點了，街上的車幾乎沒有，兩人靠在一起，像是靠著全世界一樣。

衛野看著沈笑，摸了摸她的額頭上的碎髮，目光溫和的像是水一般。

“我在很久前就知道衛嘉樹不是衛仁的兒子。”他說的很平靜，但卻把沈笑嚇了一跳，她轉頭看向他，看著他平靜的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我的姥爺在臨死前告訴我的，他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包括我離開衛家後怎麼生活，他的財產以及對衛家的報復。”

像是想到什麼，衛野解釋了一下，“衛仁出車禍並不是他做的，他只不過讓人在十一年後我媽的忌日上給衛仁一份基因鑑定書還有一份過繼宣告。”

沈笑一怔，她坐直了身子，腦子裡有一個念頭太快，她沒來得及細想。

“我不是衛家的孩子，為了杜絕衛仁靠著法律把我遣送回衛家，我甚至不是溫家的孩子，是姥爺的一個好朋友兒子的……孩子。”衛野垂下眼眸，黑睫微微顫抖，皎潔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悲傷。

“所以衛家出了什麼事，衛仁就是死了也不管我的事情，我的姥爺他早在臨死前就已經安排好了。”

電光石火之間，沈笑彷彿看到了一位垂死老人在病床上狂笑的模樣。

“這老爺子真——厲害。”像是嘆息般，沈笑眨了眨眼睛。

周圍都被夜色浸滿，話聲像是幽靈般若有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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