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笑了兩聲,說道:“你我是過命的交情,怎還說這些客套話?”
羅子陵聽著,一時也想不出別的話來,便以茶代酒,謝過了於成鈞。
於成鈞又說道:“至於琴姑娘,你當真不改主意?”
羅子陵面色暗了幾分,半晌說道:“我這樣一個白身,何必耽誤人家姑娘。”
於成鈞不以為然道:“你有軍功,如今又有官職,將來的前途也是不可估量的,怎能說是白身?你這分明就是託詞!”說著,他口吻緩和了幾分,又說道:“你總說天下女子,無一可靠。但琴姑娘跟了你這麼些年,在西北也多虧她照料,那種艱苦之地,她卻無一絲抱怨,同男人一般行軍打仗,任勞任怨。她的心性,你還看不透徹麼?”
羅子陵不語,他是察覺到了,琴娘對於他的不同。即便是西北疆場廝殺之時,他亦會分神為她擔憂。這,不是什麼好的跡象。他不願意讓任何一個女人來牽絆住他的心神,成為他的軟肋。
他當然明白琴孃的性情,但當年的淳妃之禍,是如此的錐心刺骨。他還記得,父親被抓之前,仰天長嘆那一聲:“想我一世豪傑,竟毀於女子之手。情之害人,比鴆毒更甚!”
從那之後,他便看不清每個女人的面目。那或溫柔或俏皮的皮相背後,又包藏著什麼樣的心機?
他不願意去品嚐背叛的滋味兒。
於成鈞見他良久不言,握著茶杯的手指卻漸漸泛出了青白,心中明白,暗歎了一句:奈何明月照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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