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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謊。”厲老太太瞪著她，大聲反駁，“我乖孫女才是最乖巧的。”

萬嘉茹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了，心裡委屈得不行。

“婆婆。”關靈芝上前解圍，“婆婆，你真的記錯了，你沒有孫女，只有孫子，嘉茹小時候的確是經常來我們家玩，你以前很疼她的，把她當成孫女一樣，你都忘記了嗎？”

老太太一下子懵了，看著大家，眼裡似乎有點慌張，趕緊往賀敏敏看去：“敏敏……”

“奶奶，沒事，別害怕，這裡都是你的家人，他們很愛護你，不會傷害你。”賀敏敏握住她的手，輕聲溫柔地安撫著。

“媽。”厲霆澈銳眸微眯，壓低聲音，“奶奶有認知障礙，你刺激她，她會不安的。”

關靈芝臉色頓時一黑，不悅：“你這是在責怪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厲霆澈淡淡地說。

“哼。”在他的心目中，她一點分量都沒有，她就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討厭她，如果旭飛還活著就好了，他一定會護著她的。

老太太看著他們兩母子，有點焦急：“孫女婿，你怎麼跟我兒媳婦吵架了。”

厲霆澈斂去臉上不近人情的冷漠，溫和地說：“奶奶，我們沒有吵架。”

“一家人要好好的，不能吵架。”老太太神情嚴肅地說。

“奶奶說的是，我們都聽奶奶的。”厲霆澈點著頭。

“還有。”老太太拉起他的手，再拉起蘇萱萱的手，疊在一起，滿臉期待地說，“我很久沒有聽到小娃兒的哭聲了，你們兩個儘快生個曾孫子給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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