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梁師成撲通一聲跪下,將路上編好的西夏細作如何藉著和談,進入官家營帳,進行刺殺的過程說了一遍。
高銘鬆了口氣,原來不會兵敗,那麼父親和花榮應該都安全。
但動作上,則以袖拭淚。
趙楷眼圈通紅,想說話,卻十分艱澀,於是看向高銘。
高銘會意,厲聲道:“現在不是叫你推卸責任的,你剛才所講,疑點頗多。你只管說實話,否則等其他人回來,真相也會大白。”
他都聽出其中不對勁的地方,趙楷想必也聽出來了。
梁師成想到高俅是高銘的爹,這事確實瞞不住,便哭著道:“那十個刺客都是女的,是西夏進貢的美女……官家晚上‘會見’這些女人的時候,一口氣吃了公孫道長的十顆丹藥……”
趙楷不禁一怔,這的確是父皇能做出來的事情。
悲傷的情緒被這種荒誕和蒙羞的感覺所沖淡,他可以開口說完整的話了,“你為何不阻止他?你明知道夜御數女的危險!”
梁師成叫屈,“隨行沒女子,又贏得了秦王川的勝利,官家想要放鬆行樂,我一個奴才,如何勸得了,殿下明鑑,留奴才一條命罷。”
其實趙楷也清楚,這件事父皇自己要負十成十的責任,但他仍舊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叫人將梁師成拖下去關起來。
他悲痛欲絕,連續重複了幾遍,“怎麼會這樣?!”
他身為父皇最喜歡的兒子,從小都大,沒有一件事是不遂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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