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花榮笑道:“我當初什麼都沒寫出來,你還給我撒了個嬌,現在我寫了這麼多,你是不是得有點別的表示?”
“我什麼時候撒嬌了?”高銘吃驚的反問。
花榮悠悠的道:“‘哄我’是誰說的?”
“不記得了。”高銘如同換上了失憶症,茫然的搖了搖頭,“反正先讓我回去看看你這套題答得怎麼樣吧。”說著就要走,但卻被花榮攔住,“你就在這裡看吧,你回去營帳也不是一個人麼。”將高銘帶到榻前,按他的肩膀,讓他坐下。
“好吧。”高銘累了一天了,乾脆順勢栽歪在榻上,看了起來。
此時花榮靠了過來,坐到他旁邊,高銘警惕的道:“你幹什麼?”
花榮一臉無辜,“我就是怕有的字寫得太潦草了,你不認識,想給你指認一下。”
高銘嘴角含笑,“好吧,姑且信你。”
花榮道:“否則呢,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高銘不說話,只看手中紙張上的字。
不得不說,花榮的記憶力是極好的,將他們過往的點點滴滴,記載得清清楚楚。
因此高銘從這些清晰的表述中,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花榮原來已經“垂涎”他這麼久了,想想自己之前有好長一段時間,無知無識的跟他相處,真是與狼共舞。
在梁山的時候,花榮就對他“另眼相待”了,而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不得不說他真善於偽裝,嘖嘖,男人心,海底針。
不過,因為這裡面寫的話,發自花榮肺腑又是飽含深情,有一種當著當事人的面看情書的感覺,有點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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