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輕你。”
“我都懂。”
高俅痛心疾首的道:“你懂什麼,我不叫你江南,你非得去,你要是在那邊再遇到了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麼辦?”
“我沒事的,我就找幾塊石頭而已,我要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我還能幹什麼?我又不是真的去打仗?”
好好安慰了父親一番,他的情緒才平穩了些,但還不時用眼睛剜兒子,真是兒大不由爹。
——
杭州,朱府。
朱勔接到東京來的訊息,罵聲繞樑三日不絕。
高銘是什麼東西?毛都沒長齊呢,憑什麼代替他蘇州應奉局的官職?!
就算他現在有孝在身,但馬上孝期就要結束了,他仍舊可以繼續勝任應奉局的職務。
官家怎麼能這樣對他?帝王一個個果然都如此無情!
他剛把老爹的屍骨從東京運回江南老家,後腳官家讓他在官場也受挫。
而且派誰來不好,偏偏騙高銘?
他實在不想看到這個人。
一想到高銘那臭顯擺的臉,他就胸悶氣短,渾身難受。
“哥,這口氣咱們不能嚥下來!”朱勖之前在高銘那裡吃過虧,不說仇恨刻骨銘心吧,但說他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可謂十分貼切。
高銘頂替他哥哥的官職,分明是搶東西的。
朱勔咬緊後牙槽,“在東京的時候結下的樑子還沒清算,他就自己送上門,咱們在江南數載,豈是他一能動搖的?就說這應奉局誰聽他的?就算他來了,連一個看門的都別想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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