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茅廁的衛生一言難盡，小魚上完茅廁就在小賣部外面透透氣。

張懷開一路都在關照著小魚，見小魚出來了，他就給小魚遞了一瓶水，一瓶健力寶，還有一盒餅乾。

“謝謝你。”小魚笑著道。

這水是用來洗手的，其他的則用來吃。

“不用謝，就一瓶水和餅乾而已。”張懷開道，然後擰開蓋子，幫小魚倒水洗手。

張懷開一邊倒水一邊問：“對了，我聽景山說，你挺喜歡吃東西？”

“嗯。”小魚已經洗完手了，她隨即撕開那袋餅乾，是薄的蔥油餅，小魚一次拈五隻，再一齊塞進嘴巴里。

張懷開看得有些呆呆的，然後道：“你果然喜歡……吃。”

“#$%^&！”小魚嘴裡塞滿了餅乾，說話不太清楚。

她的意思是要節省時間嘛。

張懷開覺得小魚可愛極了，也不去追問她想說的是什麼了。

小魚吃著餅乾，突然看到一輛麵包車開過來了，車上下來三個人。

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這三個人不對勁。

張懷開見小魚突然看著來人，他亦好奇地看了一眼。

張懷開也是在部隊待過的，他也直覺這三個人不太對勁，這些人身上有一股戾氣，是那種幹多了壞事，隱藏不住的戾氣。

佛經裡面有云：壞事幹多了，身上就會帶著被害人的怨氣，怨氣多了，就會形成戾氣，出現在他們的行為舉止上，出現在他們的臉上，呈現一股陰冷的面相。

“小魚，我們趕緊上車吧，趕路要緊！”張懷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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