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經過的時候，牛紅正好將一箱豆奶搬了出來，見到小魚，牛紅狠狠地朝小魚“呸”了一聲，一雙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了。

大清早的，莫名地被牛紅翻白眼，小魚自然不開心。

她走到牛紅面前問：“牛大嬸，你呸我幹嘛呀？我是哪裡得罪你了？”

牛紅氣道：“你哪裡得罪我，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要是清楚的話，還需要問你嗎？”小魚氣乎乎地問。

“我的小賣部要倒閉了，你不清楚嗎？”牛紅罵道：“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小魚就不明白了：“你的小賣部要倒閉了，那是你們不懂搞買賣，競爭不過我婆婆，這跟你呸我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全天下這麼多同行，競爭不過別人就要呸別人嗎？要是人人都像你，那這世界豈不是要亂了套？你呸我一下，我呸你一下，沒完沒了的？”

牛紅正鬱悶著，她氣憤地道：“我不跟你爭辯這些沒有意義的。”

“我跟你講道理，你說沒有意義，那你呸我就有意義了？自從你開了這個小賣部後，我回回從這裡經過，你就回回呸我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你不就是恨我婆婆的小賣部生意好嗎？可我婆婆又沒有偷又沒有搶，每天開啟門大大方方做生意，你見過她呸誰了沒有？”

小魚要麼遇事不計較，一旦計較上了，那她就會咬著不放。

她站在門口振振有詞地理論，不一會兒就圍上了好些村民，村民過來問情況，小魚見人就訴苦：“我回回從這裡經過，她回回都要呸我，好像我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今天不但呸我，還拿一雙眼珠子瞪我，我就不明白了，我究竟得罪了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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