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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目眩,強撐著站穩了,搖著腦袋道:“別硬拼,等他過來就低身避開,切馬腿,衝的越快,人越穩不住。”
薛暝注意力只在遠處刀鋒上,張合著手指沒答話,後頭薛凌藏不住欣喜,顫聲道:“我夠到了,我夠到了,他是不是要死了,他要死了。”
馬蹄如飛羽,倏忽過來,薛暝橫劍擋住一柄刀刃要撥,另一騎又壓了上來,薛凌再難站定,直直往前頭倒,最後一絲力氣將恩怨劃在馬膝上。
果然那人坐不穩,身體前傾,刀口偏差從薛暝面前砍落在地,他得此空隙,即刻抽劍翻身躍起居於那胡人上位,下落之間劍過頸斷,腦袋滾出好幾步遠。
另一胡人見此,急勒馬退了兩步,與薛暝對峙數眼,居然調轉馬頭退了去。
薛暝顧不上旁的,都沒等人走遠,忙用袖口擦去薛凌臉上血,將上半身抱起慌張伸手去探鼻息。
還算穩,他稍鬆了口氣,嚥著口水癱坐在地,隔了好久,才有力氣去看薛凌身上傷。
不重,是側腰處破口,約莫僅驚險劃過,或者飛矢擦傷,深約半寸,按說不算兇險,更可能是這一路馭馬,導致失血過多。當務之急,是先找點水來。
他丟了軟甲脫下外衫撕成手掌寬布條,輕手纏在薛凌腰間,算是簡易作了包紮,又牽過還倒在地上的馬,一併撿了恩怨,抱起薛凌安坐於馬背,而後稍作遲疑,上馬小心將人攬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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