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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兒”字聲氣婉轉又活潑,話落雙唇仍未合上,順其自然笑出七八粒珍珠牙來,綴在眉眼底下晃晃蕩蕩。
饒是陳僚有心嚴肅些,仍難將薛凌和權位深宮聯絡起來,只說是少女明媚,怎麼看都更像個嬌養閨門。
他笑笑要答,旁兒王澤道:“這可是一見如故,薛姑娘都打聽上陳兄家世了,方才聽姑娘自言尚未出閣,莫不然呆會還要問個生辰八字去?”
逸白笑道:“王兄給我留兩分薄面吧,薛姑娘雖今日為友,到底是我半個主家,怎好言辭孟浪。”
王澤稍躬身賠了個不是,只說幾個男子隨意久了,一時逾越,還請莫怪。薛凌自是隨口推了,藉著逸白的話頭道是尋常消夏,怎麼還論起主客來。
聽聞這話,王澤反眼前一亮,剛才逸白那句“主家”,分明說的主子下人,薛凌張嘴後,便成了主人來客。前者分高下,後者講的卻是情誼。逸白固然是想提點眾人收斂些,但難免有將這位姑娘駕起來之嫌。
她答的極好。
樊濤亦是多了幾分笑意,只想著休管薛凌如何,總而是有幾分聰慧在身上。倒是陳僚後背一涼,唯恐是薛凌存心打探自己身份。
能坐在這的人,自是沒少經歷風霜刀劍,紅粉骷髏,胭脂畫皮見得多了,竟也因著小姑娘家家幾聲笑就掉了輕心。
幸而王澤則半真半假一句玩笑話提點,陳僚先與王澤笑過,又瞧與薛凌溫文笑道:“姑娘既知汝藺地處西北,那定也知道汝藺城東地闊跑馬,城西水豐牧羊,你問我是不是官兒,這問得是馬倌兒還是羊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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