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

列意死了，這對於女帝來說等於是被砍斷了一條手臂，她非但不憤怒出手，反而笑了，而且還笑得這麼開心，這顯然不正常。

李子安也不問女帝在笑什麼，而是看了一眼潘金月和歐歌。

這兩個人，他是殺潘金月好，還是殺歐歌好？

按理說潘金月的威脅更大，畢竟她的實力比歐歌要強上一些，而且空心法師也是她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選擇目標的時候，僅用了兩秒鐘的時間便鎖定了歐歌。

這卻不是因為潘金月長得漂亮，而是聖人惜才。潘金月是他見過的最厲害也是最勵志的天奴，甚至有可能登上天山，開天門得天道，成為女聖人，成就一代傳奇。這樣一個絕世奇才，他怎麼忍心讓她死在他的手裡？

就算要殺，那也要留在最後殺。

李子安的眼神讓潘金月和歐歌心生警惕，潘金月甚至是往後退了一點，無形之中又幫李子安進一步確定了目標。

死道友不死貧道，就是這麼一個動機。

歐歌怒視了潘金月一眼，卻只能硬著頭皮硬撐。他若是再往後退，那就是出賣女帝了，這種情況下他怎麼敢？

女帝止住了笑聲，聲音轉冷：“你果然是有備而來，我雖然有過種種預判，卻沒想到你手裡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法器。不過，你以為憑藉製造幻境的法器，你就能扭轉戰局嗎？”

李子安抬手指了一下潘金月：“下一步我就要殺她，你問我能不能扭轉戰局，我乾脆告訴你我要殺的目標，我看你能不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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