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也屬於年紀蠻大的了。妖精協會的會長據說是三千多年的妖精，他還叫老大前輩呢。”

楊牧吃驚：“人類的文明歷史也才幾千年啊。”

芝芝笑：“妖精的歷史比人類更久啊，人類文明還沒發展起來之前就有妖精了，上古時期還有許多大神呢，都飛昇了。人類也是由動物進化而來的呀。”

“……說得也是。”楊牧不禁有些感慨，那琛哥還真是老妖精啊，妖精裡的老妖精。

楊牧感慨了好一會兒，外面進來了一男一女。

“請問，你們這裡是招廚師和服務員嗎？”女生問道。

“對對對，我們招廚師和服務員，你們是來應聘的嗎？”聞言，楊牧立即回頭答道。

這兩位長得很不錯。男的瘦高瘦高的，臉型是瓜子臉，眼睛特別大，而且很圓。

女的也很漂亮，溫溫柔柔的那種，穿著一條花裙子，聲音也很柔美。

“是的。”那位女生看著楊牧，問道：“你就是楊老闆嗎？”

楊牧點頭：“對的。快進來坐。”

然後他悄悄問烏烏：“是妖精嗎？”

烏烏點頭，不過他看見那個女生的時候微微睜大了眼，顯得有點兒吃驚。

那個女生看到烏烏，也愣了一下，然後朝烏烏溫溫柔柔地點了一下頭。

“怎麼了？認識？”楊牧問道。

烏烏搖頭：“不認識。”

楊牧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待會再問。

他轉頭問兩人：“你們是從妖精協會網上看到招聘訊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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