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蕭曠低聲道:“他今天又來過了?”
沈童知道這個“他”是指誰,輕輕嗯了一聲:“我讓書巖回絕他了,請他以後別來了。”她掀起微顯紅腫的眼皮瞥了蕭曠一眼,“這幾天他來,我沒有和他見過面。你應該知道的。”
蕭曠低嘆了口氣:“瞳瞳,我不是因為嫉妒才這麼說的。蘇若川這個人絕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沈童沒有出聲。
蕭曠問她:“他今天來彈的那首是什麼曲子?”
“胡茄十八拍。”沈童知道他是明知故問,阿梨已經去傳過訊息了。
“他為何會彈這首?”
“……”沈童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你我是為何事起爭執?他知道我落胎了?”
蕭曠點點頭:“不然他為什麼別的曲子不彈,偏偏彈這首?”
“也許只是因為我回絕他了。這曲胡茄十八拍,悲涼悽切卻不失浩然之氣,他不想讓我認為他被回絕後心懷怨恨才選了這曲。即使他猜到我落胎的事,也很正常,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柳老大夫和我之後請的大夫都是婦人科的名醫。再且我們如此頻繁地請大夫來府上,懷孕肯定不順利啊。”
蕭曠低哼一聲:“他不是猜到,他確實去打聽過,柳老大夫的藥僮見過他。”
沈童不快地道:“他去打聽也屬正常,未必是出於惡意。但柳老大夫的藥僮卻是不該洩露我的病情。”
蕭曠的眉頭不由皺起:“你還在為他說話?就是他換了你的藥,導致你腹痛出血,這孩子才沒能保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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