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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你的愛，我實在搞不明白，到底是因為曾經被我打敗過，激起你這位天使女王的好強心，覺得以你無與倫比的姿色和魅力能夠征服我，讓我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還是說，作為神聖天使的你，想要換一換胃口，和一個惡魔發展一段可歌可泣的完美愛情，來滿足你變～態的征服感？”

俯天宗懸崖邊，華宸沉浸在書中一個小時之後，終於抬起頭，對依蘭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拒絕你的時候，我說的話。”

“今天，我再加一句，如果我的血脈不是最適合你，能夠開啟空間能力，你能夠利用我的話，你的愛還會出現嗎？”

依蘭收回為數不多除了女王之外的表情，那似乎是一種悲傷？

嘴角微微勾起，很平淡的笑容，道：“如果，沒有念宸的話，我不會，就算在第１３２４表白的時候，我真的愛上了你，也只會讓你走上我給你鋪的路。”

“但現在，我知道就算說再多愛，你也不會相信，只會覺得我在利用你，身為天使女王，還真是～～”

華宸早有所料的點點頭，道：“還記得那句話嗎？”

“你前進一步，是天仙，是神，受萬界崇仰、敬服，而我，只是地府中，被萬人唾罵的妖魔，哪怕隨你上天，也是一個墮落的天使，神要殺我，為了清理門戶，妖魔要殺我，是為了向神示威。”

依蘭攏了攏鬢角，淡笑道：“記得，當時我還說，就算你是妖魔，也是妖魔中的王者，即便現在被地府困禁，早晚有一天會騰雲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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