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
對方沒想到他如此直接,先是一怔,隨即笑起來,“何總真幽默。”
何天奎一笑。
“我這人沒什麼幽默細胞,記憶力也一般,那時候年輕氣盛,被人追捧幾句難免膨脹,如有怠慢,還請包涵。歸根結底,大家都是生意人,做生意講究運勢,時來運轉,張總近年取得的成就,獨到的眼光和魄力,何某敬佩。”
他話鋒一轉,“但在瑞和一事上,張總的手段,讓人不敢恭維。”
張文朗接道:“何總好口才,說話一套一套,我就是個粗人,苦出身,當過兵,搬過磚,什麼工作都幹過,就是沒念過幾天書,張口就是大白話。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不招女人待見,今兒還有人罵我是禽獸。我跟她說,你們女人就是喜歡衣冠禽獸。”
何天奎不理會他的明褒暗貶,話裡有話,保持風度地品茶。
侍者進來填茶,張文朗大咧咧把人掃了一遍,那年輕女孩不由紅了臉頰,何天奎藉由喝茶動作,擋住眼底的輕蔑。
不同於他的站如松坐如鐘,張文朗肚子大,腿短,坐沒坐相。他隨手從果盤拈起幾顆櫻桃,吃完點評道:“這水果也跟女人一樣,還是鮮嫩多汁的好。”
何天奎隨口敷衍一句,“看來張總對此很有研究。”
“何總何必謙虛?我現在身邊這位,您也熟得很。要說對女人的研究和品位,我是自愧不如,但我這人虛心,偶爾也喜歡跟風。”他咂咂嘴,“果然,有滋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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