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也看向她,笑了笑,說:“好啊,王媽,還是以三十萬貫為彩頭,你要賭什麼?”
打量著王氏,心說這就是小周後的乳母啊,現今童稚年齡的小周後,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隱隱的,不由有些期待,歷史上關於小周後的傳說太多太多了,便是自己,也不能免俗,很想見見她呢。
嗯,應該,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
王氏自不知道,稱呼少了一個字,陸寧卻是等於一竿子將她打入了小保姆行列,還以為是本地的尊稱呢。
不過,她臉上微有慍意,凝視陸寧,“東海公,賭之前,妾想問你,我王家與你何仇何怨?你贏盡我胞兄家財不說,又將我族子弟王繆抄家問罪,判以極刑!是我那胞兄王吉,哪裡得罪你了嗎?!”
陸寧搖搖頭:“東海政務,不需向你個小女子交代,至於王吉,嗯,你就當我喜歡賭,是個濫賭鬼吧,誰叫那王吉也濫賭呢?”
李景爻和鄭續,相視苦笑,這東海公的行事風格啊,真是別具一格,怎麼就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呢?好像全天下,也沒值得他認真對待的人,所以,說話才這麼隨意吧?
王氏臉上微微變色,壓抑著怒氣,微微頷首,“既如此,那妾就與東海公賭上一賭,東海公,還是照舊麼?誰和你對賭,誰出題目?”
“可以呀!”陸寧攤攤手。
“好,東海公,第一個題目,我就賭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根頭髮!”王氏凝視陸寧,一字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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