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趙秀問道。
“等、”付景瑞說,“父皇早晚得過來,您把這字條給他,父皇自會明白的。兒子斗膽直言,您這皇后位子,可能做不下去了。不過兒子手裡有靜妃的把柄,兒子拿它去換您跟我去封地,想來三皇子是會同意的。”
趙秀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她怎麼就到了現在這種境地。她又憤怒又傷心,卻連該很誰都不知道。是付少成還是她的父親?或許,兩個人都恨吧。她不禁又想起少年時跟她青梅竹馬的那個人,如果,當時她爭一爭,哪怕就爭一次,是不是,她就是那個人的娘子了,雖然沒有現在富貴,卻是夫君疼愛,兒女雙全,子孫繞膝。趙秀嘆了口氣,看著付景瑞延伸懇切地看著他,終於開了口。
“孃親聽你的。一切等你父親來了再說。”
付景瑞這才鬆了一口氣,如果他娘自盡了,這件事情就真成了死局,他們每一個在局中的人,都落不了好。
大理寺,湯鬱的人終於把張煥的爹孃尋了來。老兩口歲數都大了,湯鬱素來又是個憐貧惜弱的人,態度也是恭恭敬敬,絲毫沒有怠慢。他把事情說了以後,張父竟然暴怒,一掌拍碎了跟前的案子,他這才明白,不是人家不反抗,而是懶得跟他計較罷了。他坐在那兒,看著變成兩半的案子,琢磨這一掌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估計就小命嗚呼了。湯鬱暗暗下了決心,下次審犯人,絕不可以如此這般,身邊,還是得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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