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殺意,眼中戾氣大盛。
“你這是做什麼?”
她將手背過,一手握住騎馬釘,一手去摸袖中的鉤月彎刀。
刀面和騎馬釘都淬了劇毒,倘若有發現不對,她會毫不猶豫將其斬殺。
“夫人不明白,這藥汁內含幾味劇毒。此前殷二爺為人暗算,中毒極深,唯有以毒攻毒方能治癒。”
男人把藥碗放到臺上細細清洗,伸出的手白淨纖細,沒有多餘的繭子。
他看著她,“我見夫人剛才想以身試藥,這才唐突……”
頓了頓,又道:“夫人對殷二爺一片真心,日月可鑑,但性命珍貴,莫要為他人舍了命去,試藥一事,自有我這個大夫來做。”
紅妝終於聽出不對勁來,有些詫異,問:“你為什麼叫我‘夫人’?”
就算她再不知中原禮儀,也從書裡看過,“夫人”一詞只用於稱呼已婚婦人,她一介孤女清清白白,怎麼轉眼就成了“夫人”?
男人低頭看著她的裝束,為方便夜行紅妝穿的是簡單的粗布麻衣,袖口紮緊,裝扮簡單,除了衣衫乾淨嶄新些,和殷家別院裡的下等奴役無二區別。
男人低聲道:“聽聞殷二爺收了一來自異域的姑娘作通房……夫人莫要自輕,既已是二爺的人,在季某眼裡,都是夫人。”
紅妝反應了半天,才將前因後果串起。
原來風流成性的殷遠崖正好收了異域女人作通房丫鬟,陰差陽錯之下她被錯認,這大夫還以為她一片真心,趁月黑風高跑藥堂裡為殷遠崖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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