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她的痛苦,還有她對法網的失望。
他想起來到這裡的第一晚,子夜時那個冷冰冰的夢境。他去見她,她面無表情的說,“陸忱,你怎麼還能出來?”
是啊,他要怎麼給她解釋為什麼他殺了謝澤,還能從牢獄裡出來。
唯有這件事情,他不能對她坦白。
好在她現在的精神狀況已經漸漸穩定,就算再也不見,只要她想不起那些事情,就能過的很好。他給她留了很多東西,包括那棟別墅,等她病好了,何姨會像親人一樣和她一起生活,她至少不會無依無靠。
沈清火大概能猜出他的一些想法,他想,陸忱一定還不知道方胥想起了所有事情,否則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但他什麼也沒說,離婚是他樂見其成的事情,他當然不會看著它死灰復燃。
“七點半的飛機,還有八個小時,你需要收拾什麼東西嗎?”沈清火看了看錶,“手續我已經替你辦好了。”
陸忱的目光毫無焦點的,冷清清的散落在黑暗裡,“什麼也不需要。”
……
夜裡的空氣很靜,郊區一家療養院的三樓病房外,護士們零零散散的靠在門外的護士臺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撐著眼皮閒聊。
有人從病房裡出來,將門虛掩上了,是個年長的女護士——她剛給裡面的人檢測完生命體徵,揉揉太陽穴說:“今晚我值班就行了,你們都去休息吧。”
“你一個人行嗎?萬一她再和以前一樣生出點狀況,你按都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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