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或者毀掉自己。
即使只是一張照片。
她一言不發的繞著房間轉了好幾圈,別說剪刀,連個稍微尖銳點的東西都沒能看到。
床稜四角和梳妝檯上的稜角甚至被人包上了海綿,整個臥室都呈現一種柔軟的視覺效應,窗戶上還加了防盜窗,地上是很厚的一層織毯。
就在她極其焦躁轉來轉去的時候,透過半開的臥室房門,她看到陸忱走出書房,慢條斯理的在門外接了杯純淨水,飲水機的位置正好正對著她的房門,還有她一室光線。
兩人目光相對,他也不說什麼,就在原地一邊喝水一邊瞧著她手裡的相簿,不緊不慢的樣子,視線也不挪動,直到把那杯水喝完。
然後才放下杯子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回了書房。
一舉一動詭異的要死。
饒是方胥這麼一個精神不大正常的,都有點被他的樣子嚇到
、
煩躁的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她丟開那沓硬邦邦的相簿,琢磨了半天他是什麼意思。
她病時十分敏感多疑,一個很小的問題她甚至能想一個晚上,偏偏她不覺得自己生病了。但他每次莫名其妙的舉動都能恰到好處的讓她轉移視線平復情緒,她卻漸漸看出來了。
想了一會兒,她坐在織毯上,眼皮開始打架。
她平時失眠很嚴重,總是凌晨才會睡。
厲害的時候,陸忱會在她的水杯里加安眠藥,很少的量,次數不多。
她沒有一次察覺出來的。
眼皮越來越重,重重的合上時,好像有人走了進來,開了最暗的那盞燈,然後拾起地上的相簿坐到她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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