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然你也不會去那個教堂……”

方胥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我能找到？”

孫彤看著她，眼底忽然生出希望，“要不你再好好想想？你有沒有收到過什麼訊息之類？或者，有沒有什麼人找過你，或者你接到奇怪的電話？”

方胥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兩條詭異的簡訊。

但那似乎是幻覺吧。

因為第二天手機裡就沒有那些簡訊記錄了。

可能她精神分裂確實挺嚴重的，她想。

“你能和我完整的講一遍這件事情的經過嗎？陸先生做了什麼……我不太相信。”她表情空茫，聲音有些低迷，“我是怎麼患上精神分裂的，你知道嗎？”

孫彤猶豫了很久，說：“說實話，我們也不清楚事情的經過，就連有錄影帶這回事，也是因為很多勢力在找，我們才知道的。太多人在找這卷錄影帶，謝澤又犧牲的太突然，什麼資訊都沒來得及留下——”她嘆氣，“我們只知道陸忱確實在國內接了筆金額很大的交易，但是什麼證據也沒有。”

方胥沉默了一下，問：“那天晚上，在教堂發生了什麼？”

孫彤搖了搖頭，“這個大概只有在現場的人才知道。”她補充說：“不過從那晚之後，你就沒有再回過刑偵隊，陸忱親自來隊裡給你辦了離職手續。後來我們試圖聯絡你時，發現他控制了你的通訊，掐斷了所有我們能聯絡的方式，而且你出入都有人跟著，別墅區裡密密麻麻全是監控，密不透風，所以我們將近一年沒能取得你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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