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要反悔嗎?”
“沒有。”
吳海搖搖頭:“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說。”往年給他送銀錢算作報酬的……並不是同一個人。
“嗯?”
王氏抬頭看他:“都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麼需要忌諱掩飾的。直言相告即可。”
吳海想了一會兒,才說:“我……奴才的父親是個秀才,幼時也教過奴才讀書,因此識得幾個字。三年前母親死了,家裡實在是貧窮,便過來侯府裡做帳房先生,被擠兌去了藥房。也在聽雪堂待過一段時間。”
聽雪堂是李瑞李大夫的住所,和藥房僅有一牆之隔。
廖老夫人“哦”了一聲:“所以,你能看懂夫人的藥方子?”
“是。”
吳海繼續往下說:“奴才在藥房的第一年,就有一個老嚒嚒過來找我。奴才記得很清楚,也是冬天。她要奴才想辦法在夫人的藥裡動手腳。”他去看王氏:“奴才一開始並沒有同意,但是奴才的父親生了一場大病,需要一大筆錢來醫治。那個老嚒嚒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訊息,以此為誘餌……又保證絕對不會被人發現。奴才真的是不得已。”
“你的父親是人,難道別人就不是了?”
王氏冷笑:“一句不得已,你覺得能抹去自己的惡行嗎?你知道你的不得已害我失去了什麼?這些年的困苦……”
“奴才錯了。”
吳海“砰砰砰”的磕頭,玩命一般的磕。他當初應下這件事情時,是大逆不道。終究還是等到了被揭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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