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壞看著另一個他：“你的意思是說？故意而為之？為了我而留下了一縷焚天幽焱。”

另一個白小壞一笑：“我再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解釋，不然以那個存在的通天手段，別說是一縷焚天幽焱，哪怕一絲都不可能侵入這裡。”

白小壞搖搖頭：“這麼說來？這是對我的試煉？還是考驗？”

另一個白小壞怪異一笑：“我覺得吧，沒那麼簡單，如果你此次失敗，你會死。”

白小壞輕撫眉心處，已經不敢深想，越想越覺得可怕，脊背生涼。

同時看著那個鏡靈自己：“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救神虛門人呢？”

另一個白小壞一嘆：“他們直面那隻大手，我也沒有辦法，不過誰說神虛門的人盡數死去了？”

白小壞想起之前紫微殿眾人，如同活人，栩栩如生，目光看向虛空鏡：“你是說那些人都活著？”

另一個白小壞一笑，手掌一招，神虛匾盡然脫離了他的掌控，被其握在手中，朝其中打入一道黑光。

只見一道幽芒從神虛匾中射出，最後化作一道人影，懸浮在半空，白小壞心神震動的看著這個人，十分熟悉，似乎他在哪見過——

白小壞目光猛然一凝：“他是神虛門門主，凌虛？”

另一個白小壞將神虛匾扔給他，目光看著凌虛:“是時候了！”

凌虛點點頭：“等待了這麼久，總算時機來到，那我走了。”

凌虛身形逐漸淡化，消散之時看了白小壞一眼，露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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