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盤。即便本王要把那些該死的鴉族人全部宰了,他們又能奈我何?”
流羽冷汗怵怵直下:“兩軍交戰尚且不斬來使,你……”
牧錚的瞳色倏然變深,大手一把捏住流羽的兩頰,不允許他把惹人嫉恨的話說完。指間的面板上還留著潮溼的淚痕,他歪了歪頭,輕聲道:“我倒是覺得,你擔心那個鴉族人,遠遠多過擔心本王。”
“哪……個鴉族人?”流羽不解,他盯著牧錚,瞳仁慢慢放大,“我……我不認識他,今日第一次見面,我怎會偏袒於他?……唔!”
牧錚將食指|插|進|了他的口中,恣意攪動著:“你第一次接近本王,在本王榻上承歡的時候,一聲聲‘喜歡’不是說的很真切嗎?然而比起今天你為鴉族三殿下奏的一曲,可是遜色多了。”
“我……沒有……”
“少拿你可笑的淚水糊弄本王!”牧錚神色陡然一變,攥緊了流羽的下巴,將他的頭顱狠狠砸在了牆柱上。
那“咚”一聲悶響,直砸的的流羽眼前一黑,一口血躥到了嗓子眼裡,滿嘴都是腥味。二人血脈相連,牧錚亦不好受,面色猙獰地咬緊了後槽牙忍著,右手使力將流羽釘在了牆柱上。
虛弱的男子好像一隻白鳥,驕傲的頭顱無力地垂下,在他的掌中奄奄一息——可笑他為何會覺得此人和盂蘭勝會上雀兒一般玲瓏活潑的藍衣女子有一絲絲的相似?
流羽卑微、低賤,是人族皇帝送來羞辱他的玩物,是個吹彈歌舞以色侍人的男寵。若他能看清自己的身份安於現狀,夜夜求歡只為他一人鳴唱,牧錚不吝於分給他一些寵愛和恩典。然而他是明明他的囚鳥,如今卻妄圖逃離他的懷抱,於別人的枝頭賣弄姿色,亮翅擺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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