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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老者有著一雙極其和善的眼睛，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個慈祥的老者。

塵朝他們都認識天老，從小就認識並且特別親近的那種。

很多時候，天老都會在萬族塔中充當白臉。

誰家的孩子惹了麻煩，他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給予幫助。

所以除了塵戰以外，沒人相信這一切都是天老的所作所為。

如今，看到不遠處的黑袍老者以及那熟悉的五官。

眾人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顫。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真的看到天老。

最不敢相信的是塵朝。

還在他幾歲的時候，曾受過天老的提點。

並且從那以後，便在修煉的途中加快了速度。

很快就超過了許多同齡人，並且加入到天才的行列之中。

就是當初那個和藹可親的老者，居然會是誘殺數十名孩童進行實驗的惡魔？

這，怎麼可能？！

“天老，這些……真的都是你做的？”塵朝面色複雜的出聲問道。

哪怕親眼所見，他還是無法相信。

然而對面的老者卻沒理會，而是面色陰沉的出聲質問，“是誰允許你們，擅闖老夫的實驗室？”

“不僅擅闖，居然還破壞了我的實驗成果！”

秦凡等人已經打碎了三個容器。

分別是雙馬尾女童，劉紫蘊的堂妹劉曉雲以及小蓮小時候的玩伴小峰。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

明明已經死亡多年，卻還保持著最初的模樣。

但體內的五臟六腑，其實已經化為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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