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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雪站在書房門外敲了敲門。

“進。”

穆雪應聲開啟門，喊了聲：“爸爸。”

穆爸爸正坐在書桌椅子上看書聞言抬起頭來，眼眸裡滿是柔情，說出來的卻是質問：“去哪裡玩了。”

穆雪差點給跪了：“跟唐鈺去解放碑了。”怕他不記得唐鈺是誰，加了一句“就是隔壁家的那個市狀元唐鈺。”

穆爸爸點點頭算是知道了。接著又問：“那你分在幾班？”

穆雪嚥了咽口水：“1班。”

穆爸爸常年在軍隊裡待著，也不知道2中的分班政策，聞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和女兒呆的時間不多，也就每年把她接到部隊裡訓練的那兩個月，但都是上級對待士兵的樣子。

平時都是穆媽媽在電話裡給他說穆雪的情況和表現。

現在想找一下話題都不知道說什麼。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察覺到這一點，穆雪便開始找話題：“那爸爸什麼時候回部隊呀？”

“過了中秋節就回去。”

穆雪：“啊，那你後天就走了呀。”

穆雪沙啞的聲音更加低沉了，語氣有些失落。

穆爸爸安慰著：“沒事的，過年還會再回來。”

穆雪更失落了：“離過年還有好久。”

穆爸爸：“……”

穆爸爸不說話，打量著穆雪。

以前那個豆芽般的小不點已經長成大姑娘了。

五官張開了些，巴掌臉沒有了小時候的嬰兒肥，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

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小雪，你還記得你中考了多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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