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來寫好一段話，不聲不響地放入一個信封。

密封以後，遞給劉軒，告訴他回去，把這個遞給趙明遠就行了。

劉軒遠遠地站在一旁，不敢偷窺寫的內容，只能揣摩，忐忑不安。

“我剛才對趙明遠採取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老一套，莫非你還要用？”

“如果不留餘地，連續對他暴打臉，把趙明遠徹底擊垮了，效果會不會適得其反？”

“我感覺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阿來微微一笑，一步步透析給他聽。

趙明遠長期受趙武的教唆，灌輸的東西太多，不可能因為一兩件事，就輕易徹底認慫。

他的思想被禁錮了好多年，已經迂腐，不到撞得頭破血流的地步，他不可能醒悟接受殘酷的現實。

緊接著對劉軒提示，他對葉明珠，夜聽琴老太太非敬重。

劉軒聽到這個提示，恍然大悟，這就是給趙明遠留的餘地。

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你年輕，邏輯思維清晰。”

“我年老，記憶力下降，反應遲鈍。”

“倒是忘了這個茬，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佩服得五體投地，說完，走出監控室，折回茶樓。

一進門就見趙明遠沒有回貴賓房，一個人傻呆呆坐在那裡。

趙明遠一見劉軒，趕忙畢恭畢敬站起來，邀請他坐到下來。

“怎麼樣？”

“他立即答應了吧？”

“快說說，我們什麼時候見面。”

劉軒不聲不響地，從來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趙明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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