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清心道長把當下當斷頭飯,暢所欲言。他忍不住問孟越:“你怎麼做到的?”
孟越:“什麼?”
清心道長言簡意賅:“從崑崙回來。”
孟越說:“因為小澤啊。”他坦然,“我想要小澤。只有繼續當‘人’,才能和小澤在一起。”
清心道長說:“值得嗎?”
孟越好笑,說:“你當做‘神’有什麼好?沒有私慾,只有天理法度。哦,那還是‘你’嗎?”
這彷彿涉及一個亙古不變的問題。
什麼才是“人”?
什麼才是“我”?
孟越說:“我是孟越,是孟先生和岑女士的兒子,是小澤的老公——這些社會關係,定義了‘我’。同時呢,我對他們的感情,也定義了‘我’。”
至於性格里的基石,對於“開拓”的野心勃勃,對於新事物的興致盎然,反倒要排在其後。
應柏卻沒有這些。
他父母已逝,哥哥遠在國外,侄子與自己一年只見幾次。
要說親近,反倒是與天問觀弟子關係更加緊密。可因為須彌道長的關係,應柏始終對弟子心懷牴觸。他一度不想在自己身上看到須彌的影子,可到頭來,他成了另一個須彌。
孟越思來想去,說:“對你來說,當‘人’可能確實不太快樂。”
其實應柏仍有慾望。
他自幼長在道觀,從未接觸男歡女愛,卻心嚮往之。他沉迷金錢權利,嚮往“神”的境界。可他唯獨不知道,當“神”的第一步,就是拋卻作為“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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