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密碼。而應澤信任他，偶爾會讓他直接從那臺電腦上看資料。久而久之，也就記得。

密碼正確。

應澤看在眼中，眉頭卻皺得更深。他覺得自己的電腦在被遠端操控，於是拿起電話，也不等了，準備直接打給資訊保安科。

在應澤撥電話的時候，孟越抓緊時間，開啟記事本，在上面打字：我是孟越！！！

加了三個感嘆號，用來表達心情。

只是打字的時候太過急切，以至於手上過於用力，指尖幾次穿過鍵盤。

孟越深呼吸，耐住性子，換了輕柔的打法，總算把字呈現在應澤眼前。

應澤顯然是愣住了。

電話裡傳來彩鈴聲，孟越則繼續打：你是三號床，我是一號。老張在你床上堆了一堆東西，學委是盧曉。

電話接通了。

那邊傳來人聲：“應總？”

像石子落入平靜湖泊，掠起漣漪，也驚醒應澤。

應澤把手機貼到耳邊，平靜地說：“打錯了。”然後結束通話。

他像是很困惑，看著電腦螢幕。

過了半天，他手指動了動，想要去摸鍵盤。

孟越打字：別動

應澤：“？”

他視線上抬，看著電腦攝像頭。

旁邊的提示燈沒有閃。攝像功能關著。

孟越艱難地凹著姿勢，不讓自己碰到應澤的身體。他不知道自己凝實狀態下、有人穿過身體，會發生什麼。但現在自己這麼虛，昨天下午的感覺，如果可以選擇，孟越不想再經歷一遍。

他快速打字：我在你旁邊

又打字：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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