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上,想法就變了不止一次。
一會兒覺得梁思喆只是單純地厭惡自己。在他們共同度過的茵四街上,仲夏之夜他卻喝得爛醉,摟著一個攏共認識了沒幾個小時的姑娘回家,想想真是令人失望透頂。
一會兒覺得梁思喆跟自己一樣躲起來了。梁思喆不是沒躲過,十七歲的梁思喆常常自己爬上天台,像一隻受傷的野獸一樣舔舐自己的傷口。——可這次他又是為什麼躲呢?因為沒能選曹修遠的片子嗎?還是因為他們都不是當年在茵四街上心無旁騖、單純乾淨的少年了,他在逃避回不去的過往?
一會兒又覺得梁思喆是有意為之。他故意不聯絡他,吊著他,讓他心煩意亂,然後等他自己上鉤,主動去聯絡他。梁思喆似乎就是這樣,無論是和好還是不聯絡,一直都是他在掌控節奏。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沒見面,誰也沒主動給誰發訊息。這好像莫名變成了一場較量,誰主動誰就輸了似的。
籤合同的全程梁思喆都沒出現,許雲初跟宋清言過來談了合同的具體事項,雙方簽了字,宋清言又把合同拿去給梁思喆簽字。
返回來的合同上多了梁思喆簽好的字,字跡簡潔漂亮,力透紙背,就簽在曹燁名字的旁邊。
曹燁接過來,盯著梁思喆的名字看了幾秒鐘,他翻著合同,佯作心不在焉地問:“梁思喆在家做什麼呢?”
“我去的時候他在看劇本,”宋清言如實道,“別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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