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路,夫子心事重重。彌生只道他還在為晉陽王遇襲的事傷懷,便在邊上小心開解著,“夫子別難過,那幾個人也說了,大將軍沒事。不過傷了腿,頤養幾日就痊癒了。”
他卻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如今是我大兄,不知再過多久會輪到我。”
這是個比較現實的問題,彌生單純的腦子被絞得有點痛。別人怎麼樣她管不著,夫子離她近,平常哪怕再嚴苛,到底是她的師父。他若有個三長兩短,她心裡也不能好受。她愁悶地望著他,“所以夫子要多加小心。當初諸王不是都有儀衛的嗎?我知道現在只有夫子王府裡的都打發乾淨了,這麼下去太吃虧了。萬一有個什麼,只靠夫子單槍匹馬,怎麼應付得過來?夫子還是重建儀衛吧!一心做學問固然好,但不能把安危置之度外。真要這樣子,別人背後定會取笑。”
他抬起眼打量她,“取笑我兩耳不聞窗外事,是個書呆子?”
她囁嚅了下,忙不迭否認,“我可沒說,是夫子自己說的。”
他一哼,“所以往後要你時刻隨侍左右,若有人行刺,你也好替為師擋擋刀子。”
她嚇了一跳,“學生只怕力不從心。人家動動小指,我就彈得八丈遠了。”
“可見你是個口蜜腹劍的人,先前還說為我肝腦塗地的,眼下又退縮了?”他斜著眼睛哂笑,“我教的好學生,別的本事沒學會,冠冕堂皇的場面話倒運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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