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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嬋又把自己孃家和夫家的情況大致和他說一遍,以免萬一髡賊上門盤問的時候露餡。
“只是學生寄宿此地,雖有叔侄名分,畢竟也是男女有別……”易浩然又開始擔心起來。
“先生……莫要擔心,待得明日街面稍安,奴家還要託人帶信報喪……”
易浩然這才想起,這堂屋地裡的棺材裡還躺著秋嬋的亡夫呢。他趕緊起身,在案上捻了三枝香,到棺前默默禱告,將香插上。
既然要辦喪事,秋嬋的親戚們自然要來幫忙辦事――這等中產人家,又在戰亂時期,就算不能停靈滿七七,至少也得過了三七才能傳送。期間陪靈伴宿家中一直不會斷人,自己作為“長輩”留在這裡幫辦喪事,不會引起懷疑,也不會引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物議。
想到這裡,不由鬆了一口氣。
一鬆勁,瞌睡也上來了。秋嬋道:“表叔,且去後面的書房歇息……”
“不用,不用,”易浩然擺手道,“侄女請自便,我在這裡歇息一下便好。”堅決不到後房去。
秋嬋知道他是避諱和自己“孤男寡女”,道:“這裡還停著靈,表叔……”
“不礙事。”易浩然看著幽幽燈火下的的黑漆棺材,道,“我上過戰場,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這裡停的又是侄女婿的法體。沒什麼好怕的,我也不忌諱這個。就算是在這裡為侄女婿守夜陪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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