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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在女人身子上的青布直綴滑落到地上。裡面只穿著件小小的肚兜,林佰光是久曠之夫,哪裡還按奈的住,當即從口袋裡掏出個小塑封片來“刺啦”一聲扯開,……帳幕中頓時一片春色昂然。
吃飽喝足,林佰光微薰的摟著已經光溜溜的小樹上了床,他從兜裡摸出一支菸來,小心翼翼的叼在嘴裡,用油燈點著了火,舒舒服服的抽了一口,準備著一會再大幹一場。
憑林佰光在另一個時空出入風月場所的經驗,他知道這女人挺乾淨。這種機會得好haode把握。當然安全套他還是得用――多虧自己有先見之明,帶了好幾個出來。
正在考慮著一會換種什麼體位,再搞個啥花樣,只聽得懷中的女人在嚶嚶的抽泣,林佰光吐出一口煙,很是關懷的問道:“好haode,哭什麼?”
“沒什麼,怨婢子命苦。”
林佰光想這橋段很是熟悉麼,但是她的命苦是海盜造成的,順便也有自己的份。便含糊的應了幾聲。
“老爺是哪裡人?”小樹擁在他懷裡,一幅小鳥依人的模樣,“婢子覺得老爺是漳泉一帶的……”
林佰光想這還真說對了,我家祖輩在臺灣生活過一百多年,算是半個閩南人吧。
“哪裡,我是澳洲人。”林佰光說,“先祖倒是從閩南的渡海去的。”
“和婢子也算是半個同鄉了。”
“也算他鄉遇故知吧。”林佰光笑著說,心裡卻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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