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自己的沈蘊開始漫漫送信之路。
一禮拜五封信,風雨無阻。
內容無非是她錯了之類的,換著法的跟他道歉。
沒過一個月,蔣競年就心軟了,但是寫信的這個習慣卻保留了下來。
這件事情過去後的某一天,蔣競年無意間問過沈蘊:“明明可以發簡訊,你為什麼要寫信?”
沈蘊跟他說:“因為寫信更有誠意呀,而且簡訊一刪就沒了,信紙可以永遠儲存下來,以後想起來再去看看,不是挺有意思的嗎。”
當時蔣競年嗤之以鼻:“你還想我儲存下來?想多了,我看完就扔了。”
沈蘊依然抓不住他話裡的重點,笑得特別開心:“你真看了呀,我還以為你沒看就扔了呢。”
蔣競年徹底服了,他覺得自己跟沈蘊之間存在著溝通障礙症。
後來,沈蘊跟蔣競年回B市的公寓,打掃的時候,從某個犄角旮旯翻出這些年代感十足的書信,以及那些儲存良好的小物件,驚喜若狂。
憶起那些往事,沈蘊圈著蔣競年的脖子,掛在他身上,取笑他:“不是說全扔了嗎?這些是什麼?嗯?”
小心翼翼儲存了那麼久的小心思,在那一刻全部被翻出來,曬到太陽底下。
蔣競年彆彆扭扭的解釋:“都是花錢買的,扔了多浪費。”
沈蘊仰頭,輕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失笑:“那信紙呢,這個扔了不算浪費吧?”
蔣競年學她的不著邊際:“想著哪一天要是遇到你,全部扔你臉上,誰叫你一聲不吭就轉學,得讓你年少的渣行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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