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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包廂鴉雀無聲。

這是不同於之前林奕和肖宸打招呼，肖宸沒理的尷尬安靜。

這是大家聽到了祁淺介紹之後的詫異之靜。

李崇明也怔了怔，再次看向祁淺，看她的眼神不再只是單純覺得她長得好看的那種看花瓶的眼神。

似乎被這個年輕人的說法驚訝到了，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已經很久沒人敢和他這麼說話了，還是一個圈子裡的人。

那些人因為恭維和拍虛，在他面前不是唯唯諾諾就是處處周旋說好話。

從進包廂之後，這個小姑娘就沒像旁人一樣企圖和他對話說著誇讚他以往的作品之類的。

就靜靜的坐在那裡，對於他先前和小謝談話之中，側面對於她的看不起也沒有反駁和生氣。

就平靜的聽著，讓他彷彿談論的不是她，而是別人。

這個小姑娘極為的聰明，靜靜的聽著，然後察覺到他有一點的松徵便趁機而入。

在說起自己的專業成績時，眼裡的驕傲和自信毫不掩飾。

李崇明忽然想起林奕那天在飯店門口找上他時的模樣，她穿著單薄的衣裳，被風颳著，鼻子通紅，在他面前又展現了很堅強的一面。

然後請求他看她的表演，就在飯店門口大街上，女孩演了一場非常出色的表演給他看。

她們的差別太大。

一個是生活即使很艱難但也要頑強生長的女孩，是醜小鴨正往天鵝蛻變過程的模樣。

一個是含著金湯匙長大擁有優渥生活的漂亮女孩，現在就是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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