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看了一眼宮應弦的左大腿,那上面虛蓋著紗布,被燒傷的地方明顯有滲血。
盛伯也搖頭:“怕疼,不配合,醫生說等你回來再換,昨天也是你在他才肯換的。”
任燚聽著就心疼:“盛伯,你怎麼不給我電話啊?”
盛伯為難地說:“我知道你忙著老隊長的事,哪裡好打擾你。”
任燚輕輕一嘆:“我來喂他吧。”
盛伯把飯碗和勺子遞給他:“我看得出來他在找你。”
任燚心裡又酸澀,又莫名地有一絲暖意。
盛伯走後,任燚衝著宮應弦笑了笑:“你是在找我嗎?”
宮應弦依舊看著他。
“我也沒吃飯呢,你說,哪個好吃。”任燚聽從龐貝博士的話,要引導宮應弦跟自己溝通。
宮應弦頓了半晌,夾起一塊炸得金黃的豆腐,送進了嘴裡。那豆腐外皮焦黃酥脆,內裡卻是軟白嫩滑,起初是適口的溫度,可一咬開來,嫩豆腐芯兒的餘溫還在,頓時像果凍一樣在嘴裡散了開來。換做常人,最多覺得有點熱,但宮應弦長期不吃熱食,口腔對高溫極其敏感,對他來說,這就是燙了。
他被燙得咂舌,張嘴就吐,豆腐混著涎液從嘴角流了下來,弄得桌上、衣襟上都是。正常時候的宮應弦極注重儀表,中了槍也更在意血汙而不是傷口,怎麼也不會因為一小塊豆腐做出這狼狽相,但他此時渾然未決,燙就燙,吐就吐。
任燚趕緊給他擦,邊擦邊哄道:“沒事,不吃這個了,什麼壞東西,好吃我也不吃。”他把水遞給宮應弦,“喝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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