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是自己想聽的,可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聽下去。
“可我現在腦子裡全是你,全是我們的那些糾葛。我一會兒想到你的好,一會兒又想到你的不好,我不想傷害你,又不想讓你傷害我,我不知道我們怎麼往下走,可你還步步逼近。”任燚的表情與聲音,都十分平靜,像是初春暖陽下那無風驚擾的水面,醞釀了一整個冬日,只為了這一刻寂靜地冰融,因而找不到一絲褶皺,“我說希望能冷靜一段時間,不是在逃避,我是真的想……冷靜一下,而你不斷出現在我面前,我冷靜不下來。”
宮應弦的心肺劇痛,以至於忘了、或是暫時喪失了呼吸的能力,他怔怔地凝望著任燚,眼圈漸漸溼了。
“我馬上就要去脫產學習了,半年,回武警大學把碩士讀下來。這是支隊安排的,也是給我的冷卻期,我還沒有被放棄,我已經很知足了。”任燚望進宮應弦的眼眸深處,“這段時間,我們可不可以,暫時不要見面了。”
宮應弦的眼淚懸停在眼眶邊緣,將落而不落。
那晶瑩的淚水像是黑夜中過於耀眼的光,刺得任燚快要睜不開眼睛,他心痛得不知所措,甚至想要把說出去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收回來,可他心裡清楚,他和宮應弦之間的這道坎兒,迎風猛長,已經成了一堵牆。
換做以前,哪怕是一座山他也要翻過去,可他現在害怕了,他怕翻過一座,還有一座,付出的所有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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