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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安一直活著,四平八穩地活著,魏銘不過以為他是個聰明的太監,可直到昨天左迅報信,今天崔稚被苗安問詢,他才意識到,可能苗安是一個他一直忽略的人。
魏銘默然,沒有什麼比熟悉的人有一顆不熟悉的心更令人害怕。
他反過來握住了崔稚的手,“你今天做的已經非常好了,苗安的事情交給我,別怕。”
明明魏大人也沒有說該怎麼對付這個苗安,可崔稚沒來由的心下鬆了鬆。魏大人的手寬大而溫暖,他的人更讓人懸著的心能瞬間放下來。
崔稚在家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京畿的軍戶鬧得更兇了,質問道錄司的人為何劫走菸草,何時歸還!
這儼然成了一出鬧劇,而慫恿軍戶的手和撥弄那個朝堂的手,都是魏銘。
沒人知道。
張元一被逼的又一次尋李柘傳幾人聚了一次,“我只怕再這樣下去,今上見軍戶被菸草迷害成這樣,自己心生怯意,我這裡兜不住也就罷了,最要緊的,是怕今上懷疑什麼!”
懷疑什麼,他沒說,在座的都明白。
張元一是襄王的人,年幼的時候得襄王賞過飯吃,這才活下來,他報答襄王,按照襄王的指示給今上的藥丸裡面放了菸草提煉的物質,那物極易讓人上癮,今上這麼多年來,辟穀那會都未曾斷開藥丸,而兩位皇子和太子也開始吃了起來,不僅上癮,還能害身,且神不知鬼不覺,誰都不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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