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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志育能把這事說給魏銘聽,一來,知道此事同他干係不大,來山東冒籍的人,大多在末名上下徘徊,而以魏銘的水準必是上等的名次,挨不著;二來,桂志育雖然生氣這等不公行為,大張旗鼓地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但又不無利益,這利益與他是不想要的,架不住特特送上了門來。
尤其那牛長恭還是牛知縣的侄子。
他嘆氣,“不揭穿,對山東學子不公,揭穿又同牛知縣撕破了臉,實屬我所不願。”
一面是親愛的下屬,一面是頂頭的上司,真是左右為難。
“還有那馮啟春,不曉得找了哪一道的關係,若是動他,又牽連出什麼來,實在說不好。”
馮啟春能遷回原籍,至少也是找牛知縣,也有可能比牛知縣更往上,反正都是桂志育得罪不起的。
這事別說桂志育了,就是魏銘也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大興律對於冒籍的學子,全不似作弊一般嚴肅處理,只是取消這一科成績,打回原籍,下一科還能重考,所以很多人願意冒這個風險試一把。
更有世宗也為此感到為難,“天下皆是我秀才,何雲冒籍?[1]”
魏銘只好道,“教諭還是靜觀其變吧,此事難說。”
桂志育聽他都這麼說了,也知道此時貿然行事,只怕麻煩更多,況且他方才聽那兩人說話,完全沒有好臉色,再將事情鬧大,牛知縣可是要怒了。桂志育嘆氣連連,魏銘勸了兩句,說起了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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