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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稚實在有些擔心。
不過,魏大人說那葉家大少爺也會去。那樣的話,應該穩妥許多吧!
*
葉勇曲醉在酒中好幾日了,每每想到那火筏之事,就覺得心裡堵得呼不出來一口氣。
那些酒商哪裡來的膽子,敢做這樣的事?一面把事情鬧大,好像捅破了天一樣,將各地百姓心中對於礦監稅使的驚怒之氣,全部點燃,另一面又沒有搞的鮮血直流,弄得各地競相效仿。
他們這麼一辦,南直隸的官員哪個不是人精,全都跟著造勢起來,一封封血淚奏摺發往京裡,還有湖廣江西的官員一起,這礦監稅使只怕真的要被撤回了!
那常斌以淚洗面葉勇曲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原本想借此讓自己在南直隸官聲鵲起,然後順利再次出仕。
眼下,哪還有一位南直隸的官員顧得上他?更不要說高呼他出仕了!
葉勇曲越想心裡越堵,所謂借酒澆愁愁更愁,真是越喝越煩。
他在儀真城的小酒館裡喝著酒,被隨從附在耳邊通報道:“老爺,少爺特意避開人,輕車簡從離了家。”
“他做什麼?”葉勇曲喝得腦子有些懵,隨從連忙道,“大少爺換了不起眼的布衫,先去老太爺囑咐修繕的道觀看了一趟,然後往著似是常斌居所的地方去了。”
常斌?現在還去找常斌做什麼?連常斌都知道自己活不長了!
葉勇曲想不通,可他眼前忽然晃過了魏銘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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