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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暮色四合,飛鳥紛紛投林。
年老的人一手提著弓,一手抱著狗,背上還背了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丫頭,回了籬笆院。
狗子圍著他叫,他把崔稚放在交椅上,出了門去。
墨寶昏著,崔稚輕聲叫它沒有迴應,眼淚又不住往下掉。不多時,西山餘去而復返,手裡端了水盆,盆邊搭了手巾,另一隻手拿了一個小石臼,有草藥味飄出來。
崔稚掙扎著要下了交椅,西山餘止了她,讓她坐好不要動,將她膝蓋上的破布撕開,熱水擦了傷口,將草藥塗了上去。
這是什麼草藥,崔稚不曉得,但她從未見過西山餘的神色如此柔和,粗糙的大手力道輕柔,她看著他的眼神,好像回想到了什麼。
崔稚聽了西山餘的話,乖乖坐好一動不動。
西山餘這麼大的年紀,應該有很多過往吧!也許他在此時,想到了那些過往歲月裡的美好回憶。
她看向西山餘,見年老的人髮髻中摻了一半的白髮,油燈映襯下,面板黝黑,他總是穿著黑漆漆的衣裳,讓人遠遠看著就怕。
而此時,崔稚感覺不到從前的任何懼怕,忽的想問問西山餘,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去哪了?怎麼只留下你一個人?
她沒有開口,西山餘給她的腿上過藥,又把她的兩隻小手翻過來瞧了瞧。石子、沙子和樹枝草刺把她的手劃的條條血痕,西山餘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將她的手也慢慢擦淨,塗上了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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