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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天色尚早,魏銘、崔稚帶了墨寶,提了兩罈子酒往酒溪山西面去了。
魏銘謝崔稚,“我竟一時沒想到這位。”
西山餘是養狗大戶,按照酒溪莊人的說法,那是養了十多年的狗。和趙家不一樣的是,西山餘並沒什麼多餘的錢糧,荒年能把狗留下來,那是真的愛狗。
“西山餘雖然懂狗,但脾氣可是古怪,我今日遇見他老人家,上前跟他老人家說話,人家愣是沒理我,搭眼瞧了我和墨寶一眼就轉頭走了......”崔稚還沒見過這麼有個性的老頭,嘟著嘴道。
魏銘好笑,讓她回頭不必開口,“我來同他老人家講。這次極為麻煩,請他老人家去驗狗,還往青州府衙跑一趟,路途遙遠,真不曉得他老人家同不同意。若是不同意,咱們也不好強求。”
崔稚點頭道是,“誰敢強求他?若是真能說動了,我看得找個車來迎接,這可是位大牌!”
她說得確實是這麼回事,魏銘見她仍舊嘟著嘴,平日裡威風的翅羽全部收攏了起來,老老實實地跟墨寶一樣。
能讓這個小丫頭莫名這麼老實,可見西山餘不是隨便什麼人了。
魏銘遠遠望著西山餘籬笆院的方向,思索起來。
前世,他除了偶遇西山餘高價買字之外,再沒有聽過其他關於西山餘的事。而今生看來,西山餘可能真不是隨便住在山裡的怪老頭。
可他從何來又為何居於此,魏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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