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撓了撓他的胳膊,“夫君能為婉兒做一幅畫嗎?”
蕭靖琛:“……”
衛溫從外面進來時,白婉兒已經望著脖子僵硬,躺在了椅子上耷拉著眼皮子。
起初還能問一聲蕭靖琛,後面也就沒有再出聲去問靖琛畫的如何了,似乎從昨日受傷之後,身子就越見乏的快,今日早晨分明睡了個飽足,前後也就一個時辰,竟又有了幾分昏昏欲睡的勢頭。
衛溫瞧見了白婉兒半瞌的眼,腳步一時進退兩難,愣了半晌,還是被蕭靖琛一個眼神打發出去了。
他來也是想說白御海還在外面站著,到底要不要傳,如今看這模樣,只能讓他再多等一會兒。
白御海也就是擔心,昨日從進考場一直到出來,他都不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一切,直到等到夜裡,聽說了一點訊息,才知道當初白婉兒對他說的那句,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考場的意思,白御海心裡說不出的難受與後怕,她既然能算到,為何就不能避免?
又或是她等的就是對方上鉤?
自從上次死士之後,白御海比起之前,性子更加的沉穩了幾分,也知道白婉兒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會鬧脾氣哭鼻子的妹妹,如今每做一件事,都比他這個當哥哥的考慮的周到,目光長遠獨到。
衛溫出去回話之後,他也沒有多留,只是說了一聲,待白婉兒醒了之後,他再過去。
回去之後也沒有心思靜下心情看書,白御海便直接去了操練場,比起借酒消愁,他發現能出一身的汗水,更讓他心裡好受些,將來的路還很長,他得站起來去保護他所想保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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