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投進來的陽光,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初春已過,天氣轉暖,但拂過的風中仍透著些涼。
這樣的天氣裡,呂思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寬鬆半袖,光著腳踩在窗邊的紐西蘭羊絨地毯上。
他的手腕上戴著印有抽象畫的護腕,手指和衣服上沾染了不少顏料,手臂舉起時內側在陽光的照耀下細細的青筋自肘窩處向下蔓延,白色半袖隨著他的動作被帶起了些,一截白皙的腰身暴露在空氣中。
伸過懶腰,他盤著腿坐在地毯上,隨手抽過一本畫集漫無目的地翻動,每隔幾分鐘,他就要抬頭看一看放在不遠處的手機。
自從上一次和方亭越在藝術中心外的餐廳分開,他們再沒有見過面,那之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方亭越始終沒有聯絡過他。
呂思危不是沒有主動聯絡過,他以為方亭越給他留下號碼就是保持聯絡的意思,沒想到花費幾天做足了心理建設打過去後,那邊卻沒有人接。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方亭越的電話才回過來,毫無溫度地問:“有事嗎?”
呂思危被這一句話問得結結巴巴:“啊,那個,也、也沒什麼大事,你很忙嗎?”
“嗯。”
呂思危頓時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很不合時宜的事,方亭越不知離他有幾十、幾百公里,他卻覺得自己回到了對坐卻相顧無言的那天,尷尬令他站立難安。
“哦,那、那就不打擾了,你去忙吧。”
“好。”方亭越說完,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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